李时珍本草纲目中的附子
请问身上出的白点是什么病呢 http://www.zgbdf.net/baidianfengbaojian/jiankangyinshi/m/30921.html 《本草纲目》中的附子 明·李时珍 附子,其母名乌头。 时珍曰:初种为乌头,象乌之头也。附乌头而生者为附子,如子附母也。乌头如芋魁,附子如芋子,盖一物也。别有草乌头、白附子,故俗呼此为黑附子,川乌头以别之。诸家不分乌头有川、草两种,皆混杂注解,今悉正之。 《别录》曰:附子生犍为山谷及广汉。冬月采为附子,春月采为乌头。 弘景曰:乌头与附子同根。附子八月采,八角者良。乌头四月采。春时茎初生有脑头,如乌鸟之头,故谓之乌头。有两歧共蒂,状如牛角者,名乌喙。取汁煎为射罔。天雄似附子,细而长,乃至三四寸。侧子即附子边角之大者。并是同根,而《本经》附子出犍为,天雄出少室,乌头出朗陵,分生三处,当各有所宜也,今则无别矣。 恭曰:天雄、附子、乌头,并以蜀道绵州、龙州者佳,俱以八月采造。余处虽有造得者,力弱,都不相似。江南来者,全不堪用。 大明曰:天雄大而长,少角刺而虚;附子大而短,有角平稳而实。乌喙似天雄,乌头次于附子,侧子小于乌头,连聚生者名为虎掌,并是天雄一裔,子母之类,气力乃有殊等,即宿根与嫩者尔。 曰:乌头少有茎苗,身长而乌黑,少有旁尖。乌喙皮上苍色,有尖头,大者孕八九个,周遭底陷,黑如乌铁。天雄身全矮,无尖,周匝四面有附子,孕十一个,皮苍色。侧子只是附子旁,有小颗如枣核者。木鳖子是喙、附、乌、雄、侧中毗患者,不入药用。 保昇曰:正者为乌头,两歧者为乌喙,细长三四寸者为天雄,根旁如芋散生者为附子,旁连生者为侧子,五物同出而异名。苗高二尺许,叶似石龙芮及艾。 宗奭曰:五者皆一物,但按大小长短以象而名之尔。 颂曰:五者今并出蜀土,都是一种所产,其种出于龙州。冬至前,先将陆田耕五七遍,以猪粪粪之,然后布种,逐月耘耔,至次年八月后方成。其苗高三四尺,茎作四棱,叶如艾,其花紫碧色作穗,其实细小如桑椹状,黑色。本只种附子一物,至成熟后乃有四物。以长二三寸者为天雄;割削附子旁尖角为侧子,附子之绝小者亦名侧子;元种者为乌头;其余大小者,皆为附子,以八角者为上。绵州彰明县多种之,惟赤水一乡者最佳。然收采时月与本草不同。 谨按:本草冬采为附子,春采为乌头。《博物志》言:附子、乌头、天雄一物也,春秋冬夏采之各异。而《广雅》云:奚毒,附子也。一岁为侧子,二年为乌喙,三年为附子,四年为乌头,五年为天雄。今一年种之,便有此五物。岂今人种莳之法,用力倍至,故尔繁盛乎? 时珍曰:乌头有两种:出彰明者即附子之母,今人谓之川乌头是也。春末生子,故曰春采为乌头。冬则生子已成,故曰冬采为附子。其天雄、乌喙、侧子,皆是生子多者,因象命名;若生子少及独头者,即无此数物也。其产江左、山南等处者,乃《本经》所列乌头,今人谓之草乌头者是也。故曰其汁煎为射罔。陶弘景不知乌头有二,以附子之乌头注射罔之乌头,遂致诸家疑贰,而雷zaozi之说尤不近理。 宋人杨天惠著《附子记》甚悉,今撮其要,读之可不辩而明矣。其说云:绵州乃故广汉地,领县八,惟彰明出附子。彰明领乡二十,惟赤水、廉水、昌明、会昌四乡产附子,而赤水为多。每岁以上田熟耕作垄。取种于龙安、龙州、齐归、木门、青堆、小坪诸外。十一月播种,春月生苗,其茎类野艾而泽,其叶类地麻而厚。其花紫瓣黄蕤,长苞而圆。七月采者,谓之早水,拳缩而小,盖未长成也。九月采者乃佳。其品凡七,本同而末异。其初种之小者为乌头;附乌头而旁生者为附子;又左右附而偶生者为鬲子;附而长者为天雄;附而尖者为天锥;附而上出者为侧子;附而散生者,为漏篮子,皆脉络连贯,如子附母,而附子以贵,故专附名也。凡种一而子六七以上,则皆小;种一而子二三,则稍大;种一而子特生,则特大。附子之形,以蹲坐正节角少者为上,有节多鼠乳者次之,形不正而伤缺风皱者为下。本草言附子八角者为良,其角为侧子之说,甚谬矣。附子之色,以花白者为上,铁色者次之,青绿者为下。天雄、乌头、天锥,皆以丰实盈握者为胜。漏篮、侧子,则园人以乞役夫,不足数也。谨按:此记所载漏篮,即雷zaozi所谓木鳖子,大明所谓虎掌者也。其鬲子,即乌喙也。天锥,即天雄之类,医方亦无此名,功用当相同尔。 保昇曰:附子、乌头、天雄、侧子、乌喙,采得,以生熟汤浸半日,勿令灭气,出以白灰裛之,数易使干。又法:以米粥及糟曲等淹之。并不及前法。 《颂》曰:五物收时,一处造酿。其法:先于六月内,造大小面曲。未采前半月,用大麦煮成粥,以曲造醋,候熟去糟。其醋不用太酸,酸则以水解之。将附子去根须,于新瓮内淹七日,日搅一遍,捞出以疏筛摊之,令生白衣。乃向慢风日中,晒之百十日,以透干为度。若猛日,则皱而皮不附肉。 时珍曰:按《附子记》云:此物畏恶最多,不能常熟。或种美而苗不茂,或苗秀而根不充,或以酿而腐,或以曝而挛,若有神物阴为之者。故园人常祷于神,目为药妖。其酿法:用醋醅安密室中,淹覆弥月,乃发出晾干。方出酿时,其大有如拳者,已定辄不盈握,故及一两者极难得。土人云:但得半两以上者皆良。蜀人饵者少,惟秦陕闽浙人宜之。然秦人才市其下者,闽浙才得其中者,其上品则皆贵人得之矣。 弘景曰:凡用附子、乌头、天雄,皆热灰微炮令拆,勿过焦。惟姜附汤生用之。俗方每用附子,须甘草、人参、生姜相配者,正制其毒故也。 曰:凡使乌头,宜文武火中炮令皴拆,擘破用。若用附子,须底平有九角如铁色,一个重一两者,即是气全。勿用杂木火,只以柳木灰火中炮令皴拆,以刀刮去上孕子,并去底尖,擘破,于屋下平地上掘一土坑安之,一宿取出,焙干用。若阴制者,生去皮尖底,薄切,以东流水并黑豆浸五日夜,漉出,日中晒干用。 震亨曰:凡乌、附、天雄,须用童子小便浸透煮过,以杀其毒,并助下行之力,入盐少许尤好。或以小便浸二七日,拣去坏者,以竹刀每个切作四片,井水淘净,逐日换水,再浸七日,晒干用。 时珍曰:附子生用则发散,熟用则峻补。生用者,须如阴制之法,去皮脐入药。熟用者,以水浸过,炮令发拆,去皮脐,乘热切片再炒,令内外俱黄,去火毒入药。又法:每一个,用甘草二钱,盐水、姜汁、童尿各半盏,同煮熟,出火毒一夜用之,则毒去也。 辛,温,有大毒。 《别录》曰:甘,大热。 普曰:神农:辛;岐伯、雷公:甘,有毒;李当之:苦,大温,有大毒。 元素曰:大辛大热,气浓味薄,可升可降,阳中之阴,浮中沉,无所不至,为诸经引用之药。 好古曰:入手少阳、三焦、命门之剂,其性走而不守,非若干姜止而不行。 赵嗣真曰:熟附配麻黄,发中有补,仲景麻黄附子细辛汤、麻黄附子甘草汤是也。生附配干姜,补中有发,仲景干姜附子汤、通脉四逆汤是也。 戴原礼曰:附子无干姜不热,得甘草则性缓,得桂则补命门。 李焘曰:附子得生姜则能发散,以热攻热,又导虚热下行,以除冷病。 之才曰:地胆为之使。恶蜈蚣。畏防风、黑豆、甘草、人参、黄芪。 时珍曰:畏绿豆、乌韭、童溲、犀角。忌豉汁。得蜀椒、食盐,下达命门。 风寒咳逆邪气,温中,寒湿痿躄,拘挛膝痛,不能行步,破癥坚积聚血瘕,金疮(《本经》)。腰脊风寒,脚疼冷弱,心腹冷痛,霍乱转筋,下痢赤白,强阴,坚肌骨,又堕胎,为百药长(《别录》)。温暖脾胃,除脾湿肾寒,补下焦之阳虚(元素)。除脏腑沉寒,三阴厥逆,湿淫腹痛,胃寒蛔动,治经闭,补虚散壅(李杲)。督脉为病,脊强而厥(好古)。治三阴伤寒,阴毒寒疝,中寒中风,痰厥气厥,柔痉癫痫,小儿慢惊,风湿麻痹,肿满脚气,头风,肾厥头痛,暴泻脱阳,久痢脾泄,寒疟瘴气,久病呕哕,反胃噎膈,痈疽不敛,久漏冷疮。合葱涕,塞耳治聋(时珍)。 乌头(即附子母) 诸风,风痹血痹,半身不遂,除寒冷,温养脏腑,去心下坚痞,感寒腹痛(元素)。除寒湿,行经,散风邪,破诸积冷毒(李杲)。补命门不足,肝风虚(好古)。助阳退阴,功同附子而稍缓(时珍)。 宗奭曰:补虚寒须用附子,风家即多用天雄,大略如此。其乌头、乌喙、附子,则量其材而用之。 时珍曰:按王氏《究原方》云:附子性重滞,温脾逐寒。川乌头性轻疏,温脾去风。若是寒疾即用附子;风疾即用川乌头。一云:凡人中风,不可先用风药及乌附。若先用气药,后用乌附乃宜也。又凡用乌、附药,并宜冷服者,热因寒用也。盖阴寒在下,虚阳上浮。治之以寒,则阴气益甚而病增;治之以热,则拒格而不纳。热药冷饮,下嗌之后,冷体既消,热性便发,而病气随愈。不违其情,而致大益,此反治之妙也。昔张仲景治寒疝内结,用蜜煎乌头。《近效方》治喉痹,用蜜炙附子,含之咽汁。朱丹溪治疝气,用乌头、栀子。并热因寒用也。李东垣治冯翰林侄阴盛格阳伤寒,面赤目赤,烦渴引饮,脉来七八至,但按之则散。用姜附汤加人参,投半斤服之,得汗而愈。此则神圣之妙也。 吴绶曰:附子乃阴证要药。凡伤寒传变三阴及中寒夹阴,虽身大热而脉沉者,必用之。或厥冷腹痛,脉沉细,甚则唇青囊缩者,急须用之,有退阴回阳之力,起死回生之功。近世阴证伤寒,往往疑似,不敢用附子,直待阴极阳竭而用之,已迟矣。且夹阴伤寒,内外皆阴,阳气顿衰,必须急用人参健脉以益其原,佐以附子温经散寒。舍此不用,将何以救之? 刘完素曰:俗方治麻痹多用乌附,其气暴能冲开道路,故气愈麻;及药气尽而正气行,则麻病愈矣。 张元素曰:附子以白术为佐,乃除寒湿之圣药。湿药宜少加之引经。又益火之原,以消阴翳,则便溺有节,乌、附是也。 虞抟曰:附子禀雄壮之质,有斩关夺将之气。能引补气药行十二经,以追复散失之元阳;引补血药入血分,以滋养不足之真阴;引发散药开腠理,以驱逐在表之风寒;引温暖药达下焦,以祛除在里之冷湿。 震亨曰:气虚热甚者,宜少用附子,以行参芪。肥人多湿,亦宜少加乌、附行经。仲景八味肾气丸,用为少阴响导,其补自是地黄,后世因以附子为补药,误矣。附子走而不守,取其健悍走下之性,以行地黄之滞,可致远尔。乌头、天雄皆气壮形伟,可为下部药之佐;无人表其害人之祸,相习用为治风之药及补药,杀人多矣。 王履曰:仲景八味丸,盖兼阴火不足者设。钱仲阳六味地黄丸,为阴虚者设。附子乃补阳之药,非为行滞也。 好古曰:乌、附,非身凉而四肢厥者,不可僭用。服附子以补火,必妨涸水。 时珍曰:乌、附毒药,非危病不用,而补药中少加引导,其功甚捷。有人才服钱匕,即发燥不堪,而昔人补剂用为常药,岂古今运气不同耶?荆府都昌王,体瘦而冷,无他病。日以附子煎汤饮,兼嚼硫黄,如此数岁。蕲州卫张百户,平生服鹿茸、附子药,至八十余,康健倍常。宋张杲《医说》载:赵知府耽酒色,每日煎干姜熟附汤,吞硫黄金液丹百粒,乃能健啖,否则倦弱不支,寿至九十。他人服一粒即为害。若此数人,皆其脏腑禀赋之偏,服之有益无害,不可以常理概论也。又《琐碎录》言:滑台风土极寒,民啖附子如啖芋栗。此则地气使然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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